但藏在这片粗砺之下的,还有细腻绵长、隐忍含蓄的底层情感。在剧中,拨浪鼓是一个表现苟仁对于儿子思念的意向,这种意向天然就具有不可被伤害的属性,却被毛豆破坏了,不过并没有被揭示出来,而是作为伏笔隐藏在最后,拨浪鼓的裂缝被苟仁贴了一个胶布,也象征着伤痕愈合的过程。影片值得我们深入思考的,并非《超级马力欧兄弟大电影》的电影改编如此套路化的跨媒介叙事或者商业化成功,而是一款经典游戏的电影改编方式,为何会在今天采用如此老套陈旧的白人中心视角下的新移民阶层叙事模式?这种模式何以如此奏效?我们是否有可能打破这种不自知的刻板印象而做到文化书写逻辑上的真正创新?进一步地讲,如果“公主不在布鲁克林”,那么对于美国新移民来说,“公主”又会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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